未见好转,就是在梁军手中得不到有效治疗,才出现今天的状况。”
梁军的律师则当场予以反驳,并由梁军进行陈述。梁军便详细叙说了自己送老师来时的每个细节,包括自己为了筹措老师的医疗费,怎么想去卖肾,最后差点丧命,而对方则埋怨他没有卖肾的过程。说到这里,听众席上一片哗然,许多人都很愤怒,说到最后,梁军得出结论,对方从来没有提出过要接手护理的要求,不仅如此,在自己出去筹措医疗费,家人四处寻找自己的过程中,夏老师的家人竟然都没有到过病房照料一下老师。
夏老师的继母则站起来,坚称自己多次提出,只是自己因为没有经验,没有给录音罢了,而既然自己提出接手的要求,对方不同意,自己当然不可能到医院去护理了。
双方就这个地方展开了辩论,法庭要求出具证据,夏家竟然找来了三个声称在场的人物,这些人坚持说:她们当时在场,而夏家确实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梁军见对方这样耍赖,火气又有点控制不住了,情绪有些失控的苗头。
这个时候,法庭又要求梁军找出证人,梁军正在沉吟,三姨站了起来,道:“我作为梁军的姨母,自始至终陪在一起,我作证,他们没有提出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