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60多岁的老者,这老者面相很是普通,但是却气度雍容,不怒自威,眼睛深不可测,似乎一眼就能把人看穿,梁军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见过的人不少,但是今天看到这个人,竟然心里生出一种敬畏。
甚至,连一向平静淡定的黄喜儿见了这个人,也恭谨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好,道:“翔伯,我把他带来了。”完全没有了在上海时候,在电话里对着万鸿涛耍大牌的气场。
翔伯看了看梁军,古井不波地点头:“来了就好,就等你了。”说完转身就往里走,却不是往那楼阁里去,而是往茅草房里来,梁军疑惑地看看黄喜,却见他站在那里没动,只是朝他摆手示意,跟进去。
梁军就更糊涂了,黄喜怎么没进去?
这时候翔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黄喜道:“对了,你也进来,老人家走的时候,特别嘱咐,你在上海有功,你可以送他。”
黄喜脸上现出激动的神色,赶紧走了进来。
三个人进到里面,堂屋里是一个大中堂,正面的墙上已经被布置成了挽幛,墙上一个大大的奠字,然后下面一个供桌,上面摆满了供果,香烛,梁军跟着在供桌前上了香,烧了纸,又来到了东边的寝房,塌上就躺着孙行人,一如在上海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