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愣了半天,突然笑了:“我要是死了,扔下你妈怎么办呢?”
电话那边显然没想到,竟然没有吓到他,反而被他骂得这么狠,就咬牙切齿地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梁军笑得比刚才更灿烂了:“好啊,有种的,你就来吧,老子倒要看看,咱俩是谁先没的。”
这个时候,几个球友都在吆五喝六,相互劝酒,而梁军又是满脸笑容,仿佛在跟多年未遇的老情人交谈一样,是以谁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梁军究竟遭遇了什么,甚至连梁军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会演戏。
放下电话,他的脑子里开始速度运转起来:“究竟是谁打的这个电话?包括之前有人在马路上捅自己的刀子,都是谁干的呢?是汤少?不可能!”
这个念头一出,梁军马上就给否定了:他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了,自己活命都费劲,哪里还顾得上来威胁自己呢?
“难道是前些日子来收保护费的几个人?他们发现了自己落了单,来报仇?”
这么一想,他可就拿不准了,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在暗中盯着自己了。
有了心事,吃得就没有多少兴致了,好不容易靠到了几个家伙前仰后合地离开。
从饭店到网吧要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