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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军赶紧想出声阻拦,可是聂萍已经说话了,她说,瞎,早让你给吓走了,刚才那个家伙从这屋里出去,那个家伙就识趣地离开了。
南霸婆气得咬牙切齿道,便宜他了。
梁军心道,那个姓萧的,倒很好玩,派一个打手过来骚扰,把人家的火气撩拨起来了,却又溜之大吉了。他看看南霸婆,又看看聂萍,心里暗道,原来,她叫这么个名字,很俗气的。
南霸婆说了声,我也没心情吃了,你跟那边说说,就说我先撤了。聂萍惊惶地说,那怎么行啊?你还是在这里吧。南霸婆坚决地说,我没心情了,好了,就这么的吧。说着,把给梁军擦了鼻血的那团纸丢在纸篓里,站起身来,拿着包就往外走。
梁军觉得很搞笑,今天的饭局吃得好玩,到了这里饭没吃一口,就打了一架,然后就撤了,却也没说话,跟着就撤了。
回家的路上,南霸婆一句话也不说,经过一家西餐店的时候,这才停下来,道,我光顾得生气了,连饭都没吃,走吧,今天咱们自己吃自己,我领你们吃小牛排。
他们在大厅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地方,点完了餐,梁军就开始琢磨事了,他一直想开口问一问,一些在自己心里解不开的谜团。他就这么琢磨着,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