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锁在嗓子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终于锁不住了,她把所有的过去的那种矜持都扔掉了,她开始大声地喊起来,然后身体也坐起来,使劲地往起站,往下坐,梁军终于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南霸婆终于意识到了梁军为了不让自己接触地面,自己躺在地面上,她赶紧站起来,心疼地把梁军拉起来,看到梁军的后背上,已然流出了血,她一把抱住了梁军,在梁军的脸上狂乱地吻着,她把舌头伸进梁军的嘴里,吸住了梁军的舌头,许久许久,梁军几乎要窒息了,而梁军的那个巨物却因为过早地拔了出来,而委屈地定在南霸婆的小腹上。
南霸婆松开了梁军,回到火堆那里,现在火堆已经成了一堆暗红的火炭,南霸婆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取了过来,铺在地上,然后自己跪了下去,回头告诉梁军,这样来,省得你被沙石给硌到。
梁军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很原始,两个人就如同两个动物,体现的就是动物的本能,什么名利,什么地位,统统烟消云散了,现在有的就是雄性和雌性了。
梁军贴过去,在后面把那个巨物徐徐地推进去,感觉那东西那么长,跐溜地一下,缓缓地进去,在缓缓地拽出来,竟然是那么长,像个小火车进站出站一样,梁军感到自己这个时候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