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来。
伊人楞了一下,就突然抱着胸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瓷一样洁白的身体,在水流中不住地颤抖,那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那对饱满的小白兔上,不住地滑落。
梁军在外面等得好心焦,好不容易等到了伊人从里面出来,他迫不及待地赶上去,却见伊人含笑不语,却走到自己的提包跟前,从里面掏出一个卫生间,哈腰夹在了那里。
梁军一看傻了眼,嘴里道:“啊?这也太寸了吧?”
伊人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笑了好长时间,这才道:“活该,非要换什么地方,刚才还没有呢。”
梁军沮丧地自己进了浴室,给自己淋了一下,他无可奈何地拿起自己的那个,一直还在亢奋中的兄弟,“咳”的一声叹了口气,就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从浴室里出来,伊人已经睡着了,梁军从她的一侧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下面的兄弟,因为身边躺着个绝色女人,怎么也安抚不下,就折腾得梁军翻来覆去的烙饼。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梁军的火越来越大,正在不知道怎么办好,一边的伊人悄然爬了过来,用自己的那对高峰蹭着他,腻声道:“怎么了?怎么还不睡呢?”
梁军没好气地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