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也在仔细的观察,看了一会儿,才回应道:“玫瑰姐,这是正常现场,再坚持两分钟,应该就没事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罂粟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此刻,白振东双手抱着脑袋继续在车道上来回的翻滚,惨叫声次第响起,看得曲苗苗揪心的疼。
两分钟的煎熬,真是生不如死,白振东感觉自己的世界几乎黑暗了,在痛苦的边缘,他突然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时,白振东翻滚的身体在车道上停了下来,罂粟见白振东没了动静,立刻走了过去,伸手检查了白振东的鼻息,说道:“玫瑰姐,你放心,蜂哥没事,他只是昏过去了。”
曲苗苗点了点头,白振东这次的症状跟上次一样。
她看了看,忙问:“罂粟,他醒来之后,是不是就恢复记忆了?”
罂粟回应:“正常情况是这样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听罂粟这么一说,曲苗苗心里有忐忑起来,但她希望千万不要出现什么意外。状央何圾。
过了没多久,两人就将白振东抬到了车上,然后开着车离开了。
白振东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很乱,到处都是枪声,梦里有玫瑰,罂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