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红彻底失望了,口中含着雀儿子(读音:巧子)说:“宏革,要不你用手摸摸吧?”
胡宏革的手把她摸得落花流水,那雀儿子(读音:巧子)还是软软地,像毫无精神的家雀儿,蔫头耷拉脑袋站在黑魆魆的草丛里。
这场战斗最后还是孙卫红失败了,她只好就坡骑驴,光着腚沟子偎蹭在胡宏革的上,她好在水很多,黏糊糊一片,蹭了几下,胡宏革就说她的毛扎着自己了,孙卫红就生气了,他越说她就越蹭,急了就干脆把腚沟子蹭到脸上。
“你还真的蹬鼻子上了脸?”
胡宏革一生气,说话也声音大了,没想到孙卫红却高兴了,他一生气,竟然硬了,孙卫红那肯错过这个机会,上前就弄了进去。
胡宏革突然感觉热呼呼的,从来没有的感觉让他兴奋,完全忘记了一身白肉怎么长了黑魆魆的毛,无师自通地耸动着。
耸着耸着,他感觉不来劲儿了,干脆搬过腚沟子直接就日,这次他又有了新发现,原来那黑魆魆的毛还长在腚沟子上,捅进去还有些润滑的作用,他试探着一捅,把毛都捅进去了,也不感觉扎得慌,拍着大就干。
孙卫红高兴了,撅着大呼小叫,和黄莺一样。
“真大,真长,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