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情面前再多的抱负都可以化为云烟。慕容恪听他一言,对他的防备又轻浅了几分。英雄冢、美人怀,美人的爱情让多少英雄折腰,动情的慕容恒也不会有太多雄心壮志。若施恩于他,他日就更易掌控。
“你就那么喜欢她?”
“我知道她是真凤命格,若是改命,那她就不是。”
慕容恪伸手扶起慕容恒,慕容恪一早就知道命格可改。他感动于慕容恒这单纯的情感,爱一个女子会积极的争取,慕容恪就做不到。在他懂事的时候,他就被顾家长辈告知:你不是顾家的孩子,你有世上最高贵的身份……
二十出头的他,至今未议亲、未成亲,就算早年有过几个美丽的通房,也一一不允怀孕生子。
兄弟二人相对而坐。
慕容恪问:“她知道你的心么?”
“她知道我的心意,她也不讨厌我,却迟迟不肯答应嫁给我。三哥,这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不是随口说说。当我后来知道她是温彩,那种欣喜,就像温青的妹妹原就该那个样子。没有失望,也没有意外,和我想像的相差无几。”
这是他们兄弟生平第一次谈心,两个人说得很尽兴。
慕容恪令人备了上好的酒筵,相对而坐,你酌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