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住着三、四二位皇子,三皇子自昨日开始,寸步不离地服侍在侧。
今晨,皇帝在群臣面前大赞三皇子仁厚,有长兄风范。
一些倒戈的臣子得了机会,开始溜须拍马一番,只听得温青一阵汗颜,这情势式分明是要转向了。
病榻前,温彩呆愣片刻,“三殿下,他伤得有多重?”
慕容恪迟疑。
她很急,昨晚一宿,眼前都是前世的点滴,是她如何害他性命,温彩一转身,动作粗鲁地抓住慕容恪的衣襟,厉喝道:“他妈的,快给我说实话,他到底伤得有多重,如果不轻,皇后怎么会派人把我接来?”
这个女子……
瞧着灵气逼人,竟还说粗话,还会要胁人。
他才不跟她计较。
慕容恪盯着她的手,“太医说四弟外伤无碍,只是那一剑伤了脾脏,最多只能熬三天……”说到后头,他失了底气。
“伤在脾脏么?”温彩沉吟着,一把放开慕容恪,“也就是说还有救,青莺,我拿着我的去马蹄山找我师父。如果我师父葫芦道长不在,便把我师兄邵铁拐带来,要越快越好。”
慕容恪惊愕,“四弟的伤当真能治?”
这脾脏伤了,通常都是熬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