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差事,见温彩与红燕进出青莺屋里,又请了太医、医女来,站在外头张望。
“小姐,青莺到底什么病?”
“一点小妇疾,那个来了……她肚子疼得紧,让医女给她细细检查。”
冬葵忆起她们住在一处半年了,除了温彩没来,青莺貌也没有,她们
私下还议论说这奇怪呢,温彩是年纪尚小,可青莺没有十八这十七岁定是有的。
温彩低声道:“把你屋里的红糖、未使过的经裤、草纸都取来,我瞧她就是个糊涂的,都不知道怎么用呢,你给了红燕,让红燕教她使。她们俩是在一处长大,原熟络又有感情,免得青莺尴尬。”
冬葵琢磨着她哪有没使过的经裤,还得从外头新买去,想了片刻,让沙虫儿备车又出了趟马,买了东西回来时,正赶上红燕往青莺屋里送东西。
红燕低声道:“医女大半年的癸水都积在肚子里,硬是出不来,这才憋得昏倒在茅屋了,她也是个糊涂,还说是吃坏了肚子。”面上含着感激,看冬葵包袱里的东西还齐全。
冬葵笑了一下,“治好了就成,你快拿进去。我买了二斤红糖,让她这几日冲水喝。”
太医与医女也走了,医女就拿薄刀片轻轻一划就成了,就如早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