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啊!
要不是温彩的话,他许就冲过去了。
对早前的徐氏原是好心,结果却委屈了自家妹妹,这回他不会再干糊涂事。
温墨又狼狈又落漠,他一片心善,结果自惹麻烦,“大哥……”
“什么也别说,天大的事等回京城再议。”
“是。”
温墨随下人离去。
温青无奈摇头,对慕容恒道:“雍郡王、顾大公子,我们去马场赛马,那边有处练功房,条件还不错,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
什么官家小姐,竟故意落水,引人救她,连女儿家的体面都没有了。
他招惹不得,还是远远避之,免得又惹上一只母老虎,欺负了他妹妹,还让他难受。
慕容恪道:“本王也去,到那儿骑骑马倒比在这里吹风自在。”他是嫡皇子,那些个官家小姐一见着他就跟盯到了无价宝一般,双目亮得似夜里的狼眼。
立时又有几个文武兼备的世家公子相随,一行十来人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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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彩听罢,穿越前那些恶俗的宅斗里,便是这样的手段,某男、某女落单时,趁机下手诬陷,攀上如意郎君,其手段卑鄙下流。
青莺听得很是有趣,“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