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吗?应秋都死了,你们却想着他的钱。我跟应秋,只是普通朋友,我都你们更关心他,心疼他。你看他这里,有女人的东西吗?他算卖.身,算犯贱,也是为了你们,为了那个家。谁都可以怪他,恨他,鄙视他。你们没资格!你们这么做,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应秋妈妈撇撇嘴:“我又没求他做这些。他靠自己不能赚钱,那是他没本事。他自己非要干这一行,说得好听,是为了我们。说不定其实是为了自己呢?在京城,看别人的花花世界,自己想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自甘堕落,跑去当男婊.子呢?”
温晓慧气得快原地bàozhà。
养母都没应秋妈妈这么尖酸刻薄。
应秋爸爸把应秋的一套做工不错的西装收进编织袋里。
“走吧。”他很冷漠无情的说,“我们早当这个儿子死了。如今他真的死了,我们还得到这么多东西。够养老了。村里过不下去,到县城买个房子。那套公寓,低价卖给了介,够钱买小城的房子了。”
说完。
两人,一人背着俩大编织袋,手里还拖着一个,把应秋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搬空。
温晓慧捂着脸,痛哭不已。
直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