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你女儿的鬼话。”
李素芬不苟同：“我女儿写，能卖起来，那也是她自己的本事。如果没有这个本事，你女儿怎么不去捧别人，偏偏跟我女儿合作。亏你还是生意人，这笔账都不会算吗？我女儿的稿酬，版权，卖出去之后，‘晨曦’还要拿提成。‘晨曦’帮我女儿找渠道，做宣传。这本来是互利互惠的事。”
司亚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你——”
李素芬道：“表姐。希望你说到做到，各自安好。不然，呵呵……谁没点脾气了？”
她本来是个好脾气的人。
但一想到，苏佩矜所拥有的，或许是雨婷的。而始作俑者司亚卿还是这幅态度，李素芬的泥菩萨心肠，都忍不住憋出三分脾气来。
司亚卿诧异不止。
“那你别犯贱。有本事，让你女儿收拾包袱，滚蛋啊。”
李素芬：“……”
这是你女儿，帮你还债。
李素芬分得清事情的黑白，不敢继续说。
她心里明白，雨婷没占苏佩矜的便宜成。只能说，一个是伯乐，一个是千里马。
雨婷赚的钱，也有一部分到了苏佩矜的腰包。她承认雨婷欠佩矜恩情，但绝不是司亚卿嘴里那么不堪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