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盛换了个委婉的方式：“不过，根据你妈最近的举动，医生怀疑她是不是精神失常了。现在早产，孩子可能会保不住。她之前，那么想保住这个孩子。若是知道孩子没了，怕是会发疯。”
“一旦发疯，她可能会攻击人。你千万别靠近她，以免她咬伤，或者抓伤你。等她醒来后，能不刺激她，别刺激她。”
温晓慧觉得有些可疑。
但也不敢确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温晓慧关心她最关心的问题：“那个……妈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吗？”
“死不了。”
苏立盛摆摆手，很是疲倦的捏捏眉心。
他去楼下，自己的车里休息了。
有助理，在帮他守着。
司亚卿染了艾病。
他却没有。
这种病的来源并不多。
在七八个月前，他还跟司亚卿过过夫妻生活。
联想种种。
苏立盛算再不想承认，也要承认。
司亚卿出轨了。
意识到这点，他有瞬间的生气。
几分钟后。
他又气不起来。
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公。没有管好自己的老婆，是他自己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