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恨死她了。
“那……煜晨知道吗？”
苏佩矜看着她，顾文瑾已经哭了。
她也没了嘲笑的心思：“那我就是很清楚了。这你得去问他。”
“他肯定是知道的，煜晨肯定知道。”顾文瑾简直是又哭又笑，哭的是她居然这样对自己的儿子，笑的是这个儿子是逸谭的她没有对不起逸谭。
儿子肯定知道。
他那么聪明。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二十六岁已经是少校副团级，是靠自己走上来的，没有谁帮他。
这么厉害的人，除了遗传自逸谭的天赋外，已经没有更好的解释。而且，逸谭之前很欣赏他，欣赏到都经常说，若他有一个这样的儿子，该怎样怎样……
可能，就是因为父子血缘吗？
煜晨恨她没关系，逸谭知道后生气也没关系。她也不想再亏欠这个儿子了。
因为不认煜晨，亏欠的她的这段时间，她也很痛苦与煎熬。
如此一来，她就有机会弥补煜晨了。
就算煜晨不原谅她，那也是她自找的，怨不得谁。
吸了吸鼻子，顾文瑾擦掉自己的眼泪，看向苏佩矜，脸色终于有一丝和善：“佩矜，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