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试着往这个方向去怀疑,事情都不至于会落到这个地步。
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
楚逸谭想揽责,可想到煜晨的话,他最后还是住了嘴。
他做不到把责任推卸给妻子,但也需要她自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不能总是在妻子犯错后,下意识的替妻子辩解。
等顾瑾哭了会儿,气歇够了,他才说:“煜晨怨我们,都是应该的。”
“跟你没关系啊。”
“怎么跟我没关系呢?”楚逸谭笑了笑,擦掉她的眼泪,说,“若不是我不敢面对,或者干脆对你追究,找煜晨的父亲,事情也不至于如此。罢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陪你去洗把脸,去找海家二爷吧。欠他这么大一个人情,得好好感谢他一番。”
顾瑾吸了吸鼻子,说:“对了。佩矜是帝珩。”
“什么?”
“佩矜是帝家失踪多年的长女。帝夜溟夫妻,夜老爷子和夏老爷子,还有夏夫人都在酒店。”
到底是经历过大风浪的。
听说苏佩矜是帝珩,楚逸谭也只是有片刻的愣怔,很快恢复如常。
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我们家煜晨很幸运。”
“那……”顾瑾说,“那海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