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
“就知道问了你也白问。”小承翰嘟囔了一句，铅笔从鼻尖上滚下来，落在地板上。
他捡起来，笔芯已经断了，叹了一口气，拿着转笔刀开始削铅笔，“小琛琛这个样子，叫人怪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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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琛刚出门，老头子的电话打过来了，“启琛呀，你下手重了一些，下一次轻点，爷爷也好交代。”
“记住了，爷爷。”霍启琛挂断电话，上了车，单手捏着方向盘，眸色幽冷。
回到医院，看到白灵站在医院门口张望，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意，低沉着嗓子问，“你来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