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扎手,是一种和指腹碰在仙人球上不同的刺感。
这还是她第一次抚摸男人的胡茬。
手机一直在响,他一直没有醒,她不太确定他多久没有睡过觉,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听到年富叫了声霍总,轻轻地出声,“他刚睡着。”
年富一愣,“是,夫人,我一会儿再打过去。”
秦婉“嗯”了一声,本来以为没有人知道他和她这段婚姻,没想到有人叫她夫人,“我让他醒了回给你吧。”
“谢谢夫人。”年富想起总裁说“至少出入一般的场合,让人知道她是我霍启琛的老婆”的神情和嗓音,加重了夫人那两个字。
听到电话挂断,他坐在那里,翻看调查的结果,很多事情千丝万缕,总有一些联系,不由地想起那位已故的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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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一睁开眼,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低头看向秦婉,“中午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
秦婉看向霍启琛,嫣然一笑,“手机铃声都没有吵醒你,我声音又没有那么聒噪。”
“也是。”霍启琛坐起来,手掌落在她额上,试了一下温度,“刚病过,又是着凉又是喝酒,一刻离不开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