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笑容僵在脸上，站到了一边。
霍启琛进门，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声音沉冷地出声，“把穆然耍的团团转，死心塌地地爱着你，为了你奔波，很有成就感？”
“……”白灵站在那里没有出声，心口痛，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没有指使他去做任何事，你可以查。”
霍启琛冷瞥了一眼白灵，“是，你不用做任何事，坐在那里哭一哭，自言自语问一声秦婉哪里比你好，他就会跟傻瓜一样帮你去查。”
白灵脸上一红，站在那里无法出声，“……”
霍启琛在周围打量了一圈，“没想到你能一直住在这里。”
白灵站在那里，脸上灰透了，“这是我第一次遇见你的地方。”
霍启琛掸了掸烟灰，眸光落在白灵脸上，“再有这样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她拜托我照顾你，我已经仁至义尽，没有娶你的义务。”
白灵闭上了眼睛，“姐姐让你照顾我，你答应她，是因为她同意捐献眼角膜吗？”
霍启琛眸色森冷地看向白灵。
白灵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话前，多为白家想想。”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一落，霍启琛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