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底有多大。”秦婉眯着眼睛一笑，声音格外婉转。
霍启琛缓缓地停住车，看了一眼红灯，目光再度落在秦婉身上，“晚上告诉你。”
秦婉点点头，坐在那里，不由地想很多问题。
霍启琛等红灯，目光落在方向盘上，微顿，修长的手指半握方向盘，拇指轻轻敲打着，静静地坐着。
秦婉看向他，她在思考，看样子他也在思考。
过了一阵，到了绿灯，霍启琛推了一下手刹，低缓地出声，“婉婉，你聪明到让我无可奈何，你让我想想。”
……
回到霍宅，吃过晚饭，秦婉先回房忙工作了。
小家伙缠住了霍启琛，抿着小嘴将他拉到一边，抬头看他，“小琛琛，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想得对不对？”
霍启琛低头，看着小家伙眼底隐隐闪烁的光芒，许久才说了两个字“不对”。
小家伙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真的吗？”
霍启琛坐到沙发上，和小家伙几乎平视，声音低沉地问，“现在这样，你过得不高兴吗？”
小家伙抿了一下嘴巴，认真地思考了一阵，看向霍启琛，“不完美。”
“……”霍启琛没有出声，突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