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看了一眼，说了时间。
霍启琛蹙了蹙眉头，“嗯”了一声，“这个时候的你很青涩。”
他没有再说什么，低头瞥了一眼秦婉，见她并没有注意到异常，翻了过去，继续看后面的。
秦婉靠在他怀里，看着看着，睡着了珐。
霍启琛侧头，目光掠过她，将相册放在一边，拿起遥控器，熄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黑暗里，他看着秦婉，轻轻触了触她的头发，目光落在秦婉脸上，抚了抚她的头发，“婉婉……”
很轻的声音，带着让人迷醉的眩晕，落在她耳畔，融入夜色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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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霍启琛接到杜彬的电话，听到胡丽婧想见他，声音低冷地道，“告诉她我没有时间。”
杜彬看向站在面前挡住他去路的胡丽婧，轻遮了一下手机，不温不火地出声，“胡副部长，霍总说他没有时间。”
胡丽婧目光落在杜彬的手机上，堵着他的去路，“杜部长……”
杜彬看着胡丽婧，眉心拧了一下，依旧客气地出声，“可以让开了吗？”
胡丽婧看向杜彬，站在那里没有动，“能不能借用一下杜部长的手机，让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