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尚未脱落。
将查到的资料放在办公桌上,他轻轻抽走了那截烟蒂,扔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凌晨一点的时候,霍启琛猛然惊醒,看到年富,蹙紧了眉头,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嗓子带着嘶哑出声,“怎么不叫醒我?”
年富看向霍启琛,“霍总,我才刚回来。”
霍启琛没有再说什么,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堆资料,拿过来,翻看了一遍。
年富站起来,走到了他旁边,“正如霍总所料,夫人的账户上支出了五万块钱,到了袭医生的账户上。不过,这条记录被人为删除过,但是这家银行的行长一直和我们有业务往来,虽然不多,却有一进步合作的意向,将这份记录给了我。”
霍启琛蹙紧了眉头,抬头扫了一眼,“可以,公司的下一笔理财到期了,转投到那边。以后集团工资的发放业务,也给那边吧。”
“是,霍总。”年富料到会这样,当张行长提出隐晦要求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要了记录。
霍启琛又看了一阵,抬头看向年富,嗓音沉哑地问,“袭医生这几天有没有去过特别的地方?”
年富摇头,“除了住处和医院,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