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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黄色的阳光里,他仿佛产生了幻觉,看到了很多年前的情形,承欢对着他粲然一笑,脸颊绯红,眼神明亮,笑得很美。
在窗口站了一阵,他回头看承欢,“几个月换一个男人爽吗?”
承欢看着俞慕然,笑得妖娆,“很爽,爽的要命。”
俞慕然没有出声,脸上冒了青烟,出了门,用力地带上。
承欢躺在那里,没有看门口的方向,听到砰地一声,门关上,震得整个房间响,回音很种。
她笑起来,笑着笑着哭起来,用全世界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俞慕然。
哭够了,骂够了,没有了力气,她躺在那里,安然睡着。
傍晚六点的时候,俞慕然进来了,提着晚饭,冷着脸扔在一旁。
承欢看了一眼,恶声恶气地出声,“滚”
俞慕然一直在抽烟,声音阴凉地问,“能换一种说法吗?”
承欢咬紧了牙关,发狠地出声,“蹿吧,孩儿!”
俞慕然坐在那里,不恼也不怒,沉静地出声,“能文明一点吗?”
承欢怒极反笑起来,“去吧,皮卡丘!”
俞慕然坐在那里承抽烟,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没有看承欢,“能高大上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