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程莹刚刚散去的煞气，顿时又爆射而起，先前在冲进房间的时候，因为太过紧张段天涯的安危，程莹只想着第一时间冲到段天涯的面前，然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后，对于段天涯的现状，程莹还真没怎么去留意。
然而，现在回头一看，程莹这才发现，段天涯那张消瘦的脸庞，已然肿得不成样子，鼻孔，嘴角，甚至是眼角，到处都在渗着丝丝鲜血。
这些也就罢了，看着段天涯那两条明显有些扭曲的手臂，程莹凭借自己的经验，深知段天涯这双手绝对发生了严重骨折，胸口同样遍布血迹，其中一处地方明显有些凹凸不平，不用说，肋骨肯定也断了，就是不知道断了几根。
于是，伸手在段天涯的胸口轻轻触碰了两下，程莹当即一字一顿的低声问道：“是谁干的？”
声音很低，但是其中夹带着的冰冷寒意，让钱中书和余艳红顿时吓得忍不住连退几步，这是人发出的声音吗？这明显就是来自地狱的呼唤，这简直就是一个幽灵的呻吟，这完全就是死神在低吼。
“呵呵，我没事，那丫的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明白程莹的意思，段天涯立即感动的摇了摇头，程莹是龙组的成员，潜伏在滨海一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