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誓,除非我能找到一个跟我彼此相爱的男人,否则这段往事就只能永远埋在我的心底,随着我终老。”
阳叶盛点了点头道:“嗯,花雨,你说吧,我听着。”
花雨捋了捋鬓角的秀发,理了理思路,缓缓说道:“曾经,我也有一个温馨的家庭,虽然我家里很穷,但爸爸和妈妈很相爱,他们也很疼爱我,一家三口人幸福地过着日子。我家住在东北的一个偏僻山村,村子里的人以采摘山上的稀有药材为生,我爸爸也是。”
“但是,有一天,是我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就当我跟妈妈做好饭,在家里等着爸爸回来给我过生日的时候,噩耗传来了,我爸爸在采药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失足掉下来了,受了重伤。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妈妈全都惊呆了,我们急急忙忙向外跑去,却看到担架上血淋淋的爸爸,昏迷不醒着。”
“通过医院的紧张抢救,爸爸终于捡回了一条命,却高位瘫痪,除了头和脖子之外,身上的其他地方全都没有知觉,不能动,成了一个废人。这件事情对我们家无疑是灭顶之灾,因为多少年来,采药都是男人的事情,这也使得山村的男人个个都是身手矫健,但女人却不能,她们连上山都不能,更不要说在悬崖边采药了。”
“这么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