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行,我也不想再等了,今晚回来,我就彻底成为你的男人。”
酒店的一个咖啡包厢里,邹德兴与温婉玉对面而坐,两人的跟前分别放着一杯冒着浓浓热烟的咖啡,彼此的目光都盯在自己杯子前的杯子上,谁也不说一句话。
沉默了十五分钟左右,邹德兴终于开口了,看了温婉玉一眼,叹了口气道:“婉玉,你这些年,受苦了。”
温婉玉冷声一笑道:“还不是拜他所赐,拜叶家所赐,不过,从今往后,我就不会再受苦了,因为我的儿子还活着,而且还很有本事,所以以后我将会很幸福。”
邹德兴叹了口气道:“婉玉,你对他真的还那么恨吗?”
“当然,我恨他,恨他毁了我一辈子,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德兴,我知道你是为他做说客的,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还想有我这个朋友,就请免开尊口,否则的话,今天也是咱们两个最后一次约谈,以后我也不会再见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呃……”邹德兴还真是有这个意思,准确说,不是为了叶天尧开脱,而是想要促成阳叶盛和邹锦玉的婚事。
邹德兴是个老狐狸啊,他当然看得出样阳叶盛不是池中之物,根本不是刘家的刘京华所能比,所以他一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