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感动,让她接受你,真心对她好,而不是通过这种方式,只求能占有她的身体,却永远失去了她的心,我是不屑用这种手段的。”
阳叶盛的这一句话,听起来是在怒骂周一烽,但在夏侯卉子听来,却又有了另外一种意思,那就是阳叶盛也打上了她的主意,至少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不过,夏侯卉子对此倒也没有什么惊奇,或者愤怒,毕竟她遇到的男人,尤其是见了她们母女之后的男人,无一没有这样的念头,只不过很多人都忌惮她的功夫而已。
周一烽听了,也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的确,先得其心,再有其身,这才是真正的情圣,只可惜,阳叶盛,你或许不了解夏侯卉子,她根本是一匹难以驯服的胭脂马,无论你再怎么对她好,她始终会对你有防备之心,根本不给你任何机会。”
“其实,我跟她认识已经两三年了,那时候,她老公刚刚出事,我就在现场,先是把他老公送到医院,后来又忙里忙外地替她跑事,甚至于连我的真实身份都没告诉她。但是呢,这娘们丝毫不领情,就像是一个石头人一样,对我的追求根本是无动于衷。阳叶盛,三年啊,你可知道三年是什么概念吗,我周一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就在她的身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