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地望着他。
邹德兴顿时老脸一红,怒声道:“你这个老孙,回头我就给严主席建议,把你撤掉,真不知道你这个办公室副主任是怎么当的,竟然连这种小事都想不起来,还得我老邹亲自出马,哼。”
孙主任跟邹德兴也是老关系了,听了他的话,差点没有乐出声来,但他了解邹德兴的脾气,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给他面子,只怕这事就没完了,于是笑着说道:“是是是,邹司令,是我考虑不周,劳烦您大驾,是我不对,回头我请客吃饭向您老赔不是。”
邹德兴也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积极地承认错误,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了,也不追究你没有保护好严主席的失职了。”
孙主任顿时哭笑不得,邹德兴真是越发“不讲理”了,他只是访问团的负责人,不是安保人员的负责人,严兴震受伤的罪过,怎么能怪到他头上了。
孙主任也不跟邹德兴理论那么多,他知道这家伙强势,若是不让他占理,甭管正理还是歪理,只怕就会跟他理论到天明也没有结果。
不多时,四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推着一个滑轮床,快速地向这边跑过来。
在邹锦玉的指挥下,这四个男子先上了飞机,将阳叶盛从飞机上抬下来,抬到了那个滑轮床上,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