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上不停地蹭来蹭去,一会儿就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暗叫,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样勾引我,让我怎么能受得了,万一做出什么把握不了的事情来,可怎么是好啊。
“扑通”一声,就在阳叶盛苦苦忍受着夏侯芸的折磨的时候,严忠喜忽然跪在了阳叶盛的跟前,急声道:“阳先生,求求你,求求您放我一马,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打那些女学生的主意,我痛改前非,悬崖勒马,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被夏侯芸胸前两团软绵绵之物蹭出了一大团的心火,阳叶盛一下子就全都转到了严忠喜的身上,冷哼一声道:“严主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男人嘛,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担当,你放心,我只是要撤了你的职务,又不要你的性命,你何须这么求饶呢。”
撤了职务,自从严忠奎死后,自从严忠涛也低调之后,严家的威势大不如以前了,如果连他也倒台了,估计这一辈子就再也别想东山再起的事情了,那么他以前得罪过那么多人,肯定该一一找他报仇了。
人走茶凉,尤其是像严忠喜这样,靠着自己手中的权利,欺负过不少女学生,学生的漂亮妈妈,女老师,以及一些男老师的漂亮老婆,严忠喜摸摸大拇脚趾头都能知道,一旦他下了台,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找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