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红鸾，终究是横亘在萧凡心头的一根刺。
尽管为她报了仇，为她杀了那么多的人，但是在萧凡的心中，终究是无法释怀，他在想，他当日若是在强硬一点，又会如何？
也许聂红鸾会跟他走，只怪，他当时没有看清，没有想到局势会演变的那么快，在他心中，原本以为会有的缓冲时间，跟本就没有，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快到他措手不及。
或许，若不是赶上他南下，或许，他能救下聂红鸾。
他有时候甚至在想，他是为了温怡倩，抛弃了聂红鸾，在那个时候，他原本就不该南下的。
他应该时刻注意着东北才是。
尽管他为她报了仇，尽管他为了她，冒天下之大不帏，一口气杀了上千人。
但是，没有人看到萧凡心中的悔，心中的恨。
尽管这一战，他已经名动天下，可是这声名的背后，背负的确是难以释怀的沉重。
ps：这两天断更，虽说事出有因，但实在抱歉。
小鱼不会太监，要写的故事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