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之前被人下药,此刻的她虽表面狼狈,但精神状态却比方才好了许多。
屁/股只坐了座椅极小的一部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落在双/腿上,应该是尽可能不弄脏座椅。背脊很直,长发分垂在脖子两侧,刻意遮住了胸前山峦,特别是山之巅的凸起。
似乎是感觉到冷昊的目光正落在某个位置,她有些踟蹰,忙找了个话题:“冷少,请问方便送我回家吗?我住在长兴街35号纱厂宿舍。”
冷昊不答,目光依然盯着她。
她的鼻梁很直很挺,传说,鼻梁挺直的人,极有主见。
她的睫毛很长,卷翘的如两把整齐的小刷子。
她的唇形很美,粉色的,如同刚刚盛开樱花。
而更吸引他的,是她粉红色的脸颊,那不是醉酒后,或是吃药后的酡红,而是女孩子害羞时的脸红。
不光是脸,连耳垂都红了!
“你在紧张?”他忽的开口。与其说是有兴趣,不如说是不解。
“是。”她答,却毫无扭捏之态。
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车上,不紧张才怪!更何况,这个男人的存在感是在是太强了!隐隐有压迫。
“你在怕什么?方才在包间里不是挺能吗?”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