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的边缘。
他最终还是赢了,当车挺稳后,只见她整个人都已经沉陷虚脱的状态,推开车门,第一件事就是冲到路旁狂吐。
后来,他们是怎么发生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也是这样的激烈,那样极致的包裹与炙热,让他几乎陷入疯狂。
那时的他,女人从来就没少过,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他那样的感觉。
她明明在哭,可他就是舍不得停下。
食髓知味。
那样巨大的诱惑,男人身体的本能,强大的占有欲如跗骨之蛆,即便有怜惜,却在一次次撞击中,消耗殆尽。
还记得第二日早上,当他醒来,女孩早已逃了。
也许是逃太急,连头天晚上赛车分给她的钱也没有拿。
床单上有大块的血迹,一是因为那个女孩是第一次,二是,他很清楚,自己禽兽了!
再后来,他找过她几次,问了圈内很多人,却一直没找到,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问到。
再后来,她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逐渐模糊,他也有了很多不同滋味的女孩子,却失踪没有那样疯狂过。
“安北,你个禽兽!赶紧下去,给我滚!”秋白叫着,使劲捶打安北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