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顺便把门反锁了。
安北知她这一动作,也没去阻止,就斜靠在床头,顺手点起一支烟。
大概半个小时,秋白整理完毕,穿着前天的衣服走了出来,朝‘裸‘着上半身的安北投过厌恶的一眼。
“被男人滋润后,确实要漂亮很多。”他不紧不慢的说。
“无耻!”秋白小声,她拿起她的手提包,本想就这样离开,她忽的又想起什么,华丽丽转了个身,打开手提包,从钱夹子里抽出一叠红票票,放到近处的桌子上,笑意潋滟的,“这是你的报酬,昨儿伺候的很好!”
“多谢夸奖,喜欢就好!”他依然斜靠在床头,指尖烟雾缭绕,看着秋白的目光充满传说中的邪魅。
秋白再次心里把他痛骂了一番,不经意扶了下腰,酸,另一只手撑在墙上,站在门口换鞋。
便就在一只鞋穿好,另一只鞋还没穿的时候,一阵疾风冲来,秋白整个人又被丢在床上。
那个不要脸的男人瞬间覆了上来。
他上,她下。
她满脸惊恐的看着头顶这张脸,她可没忘记床头柜上,还摆着300个TT!
“你……你做什么?”女人嘛,终归还是怕的,女强人很会害怕。
“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