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秋白按到床上。
男保镖和女白领的巨大的体力差异,谁吃亏谁得逞一目了然。
“逞什么强呢!”安北撩开浴巾下面,再把秋白的双腿折叠到胸前,“下午就是我给你上的!”
他一手压着秋白的腿,另一手已挖出一大坨药膏,往秋白红肿的地方抹去。
清凉的感觉,应该是加的薄荷,确实很舒服。
不光外面,里面也送进去一坨。
药膏遇热,融化很快,很快就变得湿哒哒的感觉,就好像今天醒来时的感觉,她忽的意识到,也许是只错怪安北了!
在她昏迷的时候,这个男人没有做禽兽之事,那样黏糊糊的东西,其实是药膏!
一分内疚,很快就被疑惑取代。
因为那个人的手指正进进出出,不断挖了药膏抹在内壁。
上药这种事,原本应该很纯洁,可为什么,一旦发生在他们身上,她就觉得不纯洁了呢!
更让她觉得不纯洁的是,也不知安北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一会儿又戳到她很敏感的地方,一会儿又戳过去。
“恩!”难耐的吟了一声,身体不受控的竟有反应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路,“出去!差不多了!”
要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