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勺子往食盒上一丢,抓起手包就要走。
“哎!秋白别走!”安北侧腰,一把抓过秋白的手腕,同时“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声“嘶”,秋白果然顿住了,叹一口气,对自己说:本来就是头没文化的野兽,别跟他一般计较!
“你的背怎么样了?”秋白一边问着,一边已小心翼翼揭开他背上的薄被。
依旧是焦黄的皮肤,原本亮晶晶水泡的地方已全部挑破,上面敷着药,有些触目惊心,特别是他背上那一条从肩胛一直贯穿到腰部的伤疤,弯弯曲曲,凹凸不平,像一条蜈蚣。
她还记得前不久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她有摸到这条伤疤,当时她问他这是什么,他说是蜈蚣的纹身,还问她威不威武。
“听说那次骨头都断了?”这是昨天,顾岚为了替安北博同情说的。
安北“恩”了一声,想着怎么才能顺利再亲秋白一口,很随意的:“那次是很凶险,东子都以为我活不下来了!”
“怎么伤口缝这么丑?”秋白问。
“补袜子都补不好的技术,能好到哪儿去?”安北立即鄙视,叹一口气,想到他那个除了玩电脑,连饭都不会做的姐姐安溪,他感到很忧郁,“不过,当时那环境,能把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