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乌黑的手枪已抵在他的头上,手上电话顺势被人抽走,随手丢进不远处垃圾桶。
安北的目光从低到高,先是一双黑色战地靴,紧接着是毛茸茸的大腿,当然是人腿,再然后是一条耐克的短裤,再往上,三叶草的工字背心。
背心上半部分胸口的位置,胸毛和腿毛一样壮观。
最后是一张东欧人的脸。
毛发男轻蔑的扯了扯嘴角,叽里呱啦说了两句英语。
安北听得清楚,意思是:狗屁!还说难对付,就这点能耐!
安北不说话,双手摊开,主动配合做了个随便的动作。
这位毛发男也不客气,一手继续用枪指着安北,一手往他身上搜去,除了一把瑞士军刀,根本没有其他武器!他随手把瑞士军刀丢到垃圾桶。
安北很配合的由得他搜,某一个瞬间,他忽的笑了下。
毛发男立即警觉起来,拿枪的手往安北额上再抵了几分,警惕的:“你在笑什么?”
安北抿嘴,用英文答:“抱歉,我怕痒。”
毛发男再警惕的看过安北一眼,一手举枪,绕到安北身后,毛手在安北肩上一推:“走!出去!你给我老实点!否则一枪‘崩’了你!”
“老兄,麻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