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担心的?”玉寻‘欢笑,刹时,天上星辰仿佛失了色,笑意逐渐扩大,竟带了一丝缠‘绵的味道:“我这是想她!”
“公子,你完了……情之一物,才是世界上最毒的东西,堪比鹤顶红!不,比鹤顶红毒多了!肝肠寸断,摧枯拉朽。鹤顶红吧,喝了后还能把人毒死,从此一了百了,可情这个东西就不同了,死又死不了,生不如死!”殷墨的语气似哲人一般,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玉寻‘欢瞬间就被他逗乐了,侧头,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待到他说完,玉寻‘欢这才直起身子,伸手拍了拍殷墨手臂,很是语重心长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没恋爱过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
“公子,您以前说的是,恋爱中的人,都是神经病!”殷墨立即反驳。
“我现在也没否认啊!”玉寻‘欢侧头,下巴往宴会厅里,围着邹晓贝殷勤备至的林晟一抬,“你瞧,那两个,都是俩神经病!好端端两个人,天天耍宝!”
“公子,那请问,您这叫什么?”
玉寻‘欢笑眯眯的:“单恋。”
单恋?殷墨立即就不懂了,单恋,单恋很光荣么?单恋就意味着魅力不如另外一个男人好不好?!怎么被玉寻‘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