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了那么浓的妆,谁知道卸妆后什么鬼样子……”
“还说不记得她?不记得的话,你怎么知道她化浓妆?”秋白立即找出安北话中漏洞。
“在那个圈子混的,谁不是锦衣夜行,浓妆得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认识!”安北说,他顿了一下,“若不是当年你也浓妆,我会在冷氏多年而认不出你?”
“那你现在是怪我了?”……
终究是有情饮水饱,在安北的刻意安慰,不断转移话题下,秋白的情绪开始一点点恢复。
……
与此同时,秋白的老家。
“月儿,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就算你曾经喜欢过他,可毕竟是曾经了!他现在是你姐的男朋友,你就不能消停点吗?”秋母看着秋月身上那件撕破的睡衣,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作为女人,你就不能活得多一点尊严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秋月别过头,在她的观念里,只有得到,只有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而至于其他的,都不过是过程!
“你说吧,他不过一个小保安,怎么就值得你们两姐妹大动干戈了?”秋母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谁说他是小保安了?”秋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妈,我读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