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边,整个人美好得一副剪影。
“殷神医,您要去哪儿?”从来玩世不恭的安北脸上少有的露出紧张,神医大人不会吩咐了药怎么用后就要走了吧?
果然,“回加拿大。”殷墨已关上舱门,打开飞机的发动机,“我得回去盯着公子做复健……”他那个人,从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也就自己能说几句。
巨大的螺旋桨带来的风力,海面上立即形成漩涡状的波浪,安北只得后退。
……
殷神医走了,安北很快陷入纠结。
那些颗粒状的药品倒是很好说,每天吃几次,每次吃几颗,或每次吃几克,可那些中草药,真的能像殷墨那样随手抓几把么?
厨房里熬药的厨师说,中药成分都是按克计算的,殷神医能随手抓,那必定是因为他已习惯各种草药的重量。这样的手感,安北自问凭借自己超强记忆力是无法模仿的。
他有打电话给殷墨,可殷墨说:无所谓,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就算功效不那么如意,也不会有副作用。
安北再次华丽丽了,只得把第一天的药渣反复分析归类,大概算个比例重量。
顾岚一直不知自己是流产,只认真信了殷神医的话,当这个月大姨妈因各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