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殷墨想,遂放下帐篷上的小帘子,打算继续睡觉。
可,十多分钟过去了,他还没听到对方回来的脚步声,
虽不是同队,但终究是同路人,加上雨林蛇虫众多,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攻击,他终放心不下,再等了几分钟后,干脆从帐篷里走了出去。
顺着方才女子走的方向,只脚步更轻。
没了遮天蔽日的大树,月色格外皎洁,他穿过一小片芦苇,远远的,就看见女子半跪在地上,对着水塘的方向,低着头,衣服脱了半个袖子,露出整个右肩。
她的bra是松开的,双手似乎在前胸捣鼓着什么。满头的小辫子已放了下来,松散在后背和肩上。
蜜色的皮肤,在洁白的月色下,在小辫子的缝隙间,散发着微褐色的光泽。
半夜三更独自一人出来,她在做什么?
殷墨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寻,她的前面是粼粼的波光,应该是因为这个地方光线相对好些,她的身侧放着一个小酒精瓶,显然是用于消毒。
他想了一会儿,决定离开。
转身,一步还未迈出,“嗯……”,一个很低的痛苦的呻`吟已传来,紧接着是吸气的声音,再是压抑着的闷闷的声音。
作为神医,经常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