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能找到的那东西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若一刀能刺中,那东西必然会狂躁,他必然会陷入很深的危机中。
但危机这东西,从来就是两面,他可能会被那东西一头撞死,一口吃掉,也可能会被这些不断涌动的泥浆推向岸边更近的地方,也可能会被这东西一个摆尾撞出泥潭。
面对张口即可吃到的食物,那东西将殷墨审视了一瞬,嘴巴随即长得更大,再一个俯冲。
猩红的舌头,尖锐的牙齿,令人作呕的食物腐烂的味道冲了过来。
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殷墨的大脑里精确的算着那东西冲过来时,他左手应该在他上颚处接力,然后一跃翻起,右手将刀刺进他的眼睛。
然,左手还没撑到那东西的上颚,只听旁边已传来“咻”的破空之音。
尖锐的子弹,呼啸着堪堪擦过殷墨的手背,带着灼热的气息,直射入那东西的口腔。
殷墨清晰的感觉到那东西的动作停了,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停留,忙继续往外滚去。
子弹的威力,从来就不是电视里演的那般小儿科,旋转的弹头,轻易将血肉绞成肉泥,将骨头绞成粉末,最终卡在另一根骨头与骨头之间。
那东西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