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不知回去后怎么面对，一直住在这里。
“是。”程瑾瑶供认不讳，“我叫人给你准备了飞机，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你就可以走了。”她环过周围，“反正你也没什么行李，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足以。”
“发生什么事了？”殷墨问。
“前几天不就说了吗？没钱供你这尊大佛了！”作为南非钻石公主的程瑾瑶一点不觉得这个理由俗气或者丢人。
殷墨也不觉得被人赶走丢人，他点了点头：“好。”再顿了一下，“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等我回去后，再给你送点弹药过来，就当这段时间你收留我的谢礼。”
“好。”程瑾瑶笑，爽朗的，“那就提前谢了！”
……
作为南非最有钱的女人，即便势落，可一应硬资产还是雄厚。
飞机是最好的飞机，机师是最好的机师。
殷墨一登上飞机，立即有服务员告诉他：南非到瑞典不近，若他嫌坐在客舱无聊，手痒想开飞机，可直接去驾驶室。
殷墨点头，径直往小书架走去。
小书架仅三层，堆得满满的全是医学上的书，殷墨快速扫过两眼，基本全是近期出版的，有杂志有书籍，甚至还有好些没有公开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