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都被水浸泡的变了颜色,那是一种死人的颜色。
看到这一幕的兄妹俩,脸色都白了,差一点瘫坐在地上。
“阿穆,他,他受了伤,竟然还活着,这,这……”
“阿馨,我们赶紧把他送到镇上的医院去。”
兄妹俩拼命的划船,足足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塔塔镇。因为路上担心那些乘坐快艇的人去而复返,所以又把章小涂盖了起来。
到了塔塔镇之后,他们又担心被别人发现,不敢把小船停在码头,而是选择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然后阿穆背起章小涂,朝镇上的医院跑去。
塔塔镇不大,只有千余人,不过数百户人家而已,只有一条街。医院就在镇子中间。说是医院,还不如说是门诊,只有两层楼,一共三四间屋子。
医院里共有三个医生,是一家三口,除了医生,还兼职做其他的,有一个门面,一个理发店。就占了一楼的三个门面。医院就在二楼。
当年过五十的男主人,也就是这个塔塔镇的医院院长兼主治医师等等职务的男人看到章小涂后面的伤之后,马上就说道:“阿馨,阿穆,这个人我救不了,你们还是送到普堪勒姆去,那里是大城市,或许能救,我这里救不了。”他是救不了,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