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发现，那面带微笑的眼睛里，已经写满了疏远，陌生。不但是章小旦，所有的人都是一样。
“好歹我们曾经是同事，是兄弟，难道，就没有一点人情味了吗？”李小牧几乎喊了出来，但是还是压抑住了，淡淡的说，“谁都犯错过，犯了错误，改正过来，难道就不值得原谅吗？”
“犯了错可以原谅，不过那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李小牧，当初你是如何做的，我们又如何劝你的，你又是如何执迷不悟的，现在，你却说犯了错要原谅。哼哼，你告诉我，要我们怎么原谅你。如果你在我的位置，我在你的位置，你会选择原谅吗？”章小旦直勾勾的看着李小牧那张苍白的脸。
“人家说，兄弟就算犯错一百次一千次都值得原谅，我呢，我只是犯了一次错误，难道就这样不值得原谅，就要打入十八层地狱吗！曾经我们是兄弟，为什么就不允许我犯错。”李小牧有些激动。
“李小牧，我就告诉你实话，为什么不能原谅，不但是你不能原谅，而且包括另外二十三个还在王小寻收下的核心。”李小牧一愣，不是二十五个核心吗，怎么章小旦少说了一个，难道有一个已经回来当巨头核心了？想到这里，李小牧心里狂喜，难道章小旦这是故意试探，看自己能不能承受考验。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