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经纬了头。
高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恐惧地道：“你……你真把他给杀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我们妖怪警察的规矩。”陆经纬撒谎道。
高莹咬了咬牙：“可是你这样做就不怕被警安局抓走吗，他毕竟没有杀我？”
“妖怪联盟不怕这个，世俗凡人抓不住我们。”陆经纬硬着头皮胡扯道。
高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骗我，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妖怪警察。而且如果你真是妖怪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开车，除了头上戴着猪八戒面具以外，你根本就是人，不是妖怪。”
“如果不是妖怪的话，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会在今天出事，而且正好赶过来救你。”陆经纬道。
高莹想了想：“哪有什么不可能的，也许是你正好经过那里，或者是你早就知道蒲义正不是好人，看到我上了他的车，所以好心跟上来看看。或者就是……你喜欢我，偷偷地跟踪我，这才正好救了我。”
到这里，想起陆经纬的那个吻，高莹越发确定了自己最后一个猜测。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陆经纬，等着他的回答。
“这个……”陆经纬踌躇了一下：“你想多了，我真是妖怪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