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扣得不,故意杀人,还是恶性故意杀人,你是想让我被枪毙吗?”
钱通冷笑一声,看着他阴森森地道:“是又怎么样,你差毁了我钱家唯一的独苗,枪毙你我都觉得太轻。”
“我知道了。”陆经纬了头:“那就让你儿子去死吧。”
着话,陆经纬随手掏出一个证件丢在钱通怀里,钱通一愣,拿过证件翻了开来,片刻之后钱通满头冷汗地躬下身来:“陆……陆首长,求您放我一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放你一马也行,让你儿子去警安局自首,以故意杀人未遂论罪。”陆经纬冷笑一声道。
钱通浑身一震:“陆首长,我钱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若是那样的话他这一辈子都有可能出不来了,还请陆首长高抬贵手,放我儿子一马吧。”
“那你就辞去通路局局长的位置,让他以后没有靠山再胡作非为,这样的话我会考虑一下。”陆经纬寒声道。
钱通愣住了,呆在那里动弹不得,过了许久,在陆经纬讥嘲的目光中,钱通狠声道:“就依陆首长所言,让那个混蛋去自首,关上他几十年,让他以后再也没办法胡作非为。”
陆经纬笑了,在权势面前,钱通终于还是忍不住诱惑,把自己的儿子给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