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涉及到大飞机项目，怎么就又涉及到这些竞争对手了？
这个确实让云非有点疑惑不解了，本来他想私下来问问舅舅的意见，但是这大过年的，蒋建兴好不容易休息几天，云非干脆就没有说，而是自己在心中琢磨。
不管他怎么琢磨，都有点想不通。
数控机床的产业中的竞争对手要搞小动作，也不应该从自己身边的这些女人下手，而是应该从九一重工的管理下手。九一重工的总经理程风那可是油盐不进，云非绝对的铁杆心腹。但是下面的那些中层以及基层的管理技术人员就说不定了，而且成本也是最低的。
但是从云非身边的女人下手，连围魏救赵都算不上吧？
即使云非因为这个事情肝火大冒，方寸大乱，也不会影响到九一重工不是？
九一重工现在的运行可是都是靠着惯性以及管理制度，云非除了往研究院那边投入那么一点点的精力，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去关注了。即使要研发什么新产品，也都是由九一重工的管理层自己决定。云非给了他们足够的自主权。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云非也就懒得去想。
尤其是在这大过年的。
不过即使在吃团年饭的时候，他的脑袋也都是停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