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开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惹人非议。
然则她一转身,温暖厚实的怀抱快速从身后袭来,纤瘦的身子瞬时僵在当场。腰上那双手,牢牢束缚。透过他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的,是一种莫名的轻颤,仿佛极惧她的转身。
眸陡沉,那双手陡然垂下,她的银针不偏不倚的扎在他双手的虎口处。清秀的面上浮起拒人千里的寒意,“殿下自重。”
抬步出门,却见宋渔正站在暗香的房门外。
“师父。”见着林慕白,宋渔垂眸。
林慕白不做声,只是略有所思的望着房内。
“师父,暗香会永远这样吗”宋渔憋了良久才问。
林慕白羽睫微垂,“有些事要她自己走出来,你我都帮不上忙。”
“可是师父,她这样下去,情况会不会越来越糟”宋渔担虑。
眉目淡然,林慕白深吸一口气,“师父留下的书籍上有一个方子,只是上头有一味药我暂时没找到。如能凑齐,或许可以一试。”
“什么药”宋渔忙问。
“帝女草。”林慕白的视线,悠远的落在天际。
宋渔怔住,“世间还有这样的东西”
林慕白苦笑,“古书记载,舌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