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哲修抬眸看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明恒瞬时垂眸。
“你说有点像”容哲修突然冷了脸,“为何所有与我娘有关的东西,都随着我娘的消失而消失恭亲王府连一张画像都没有,岂非怪异每个人对她都讳莫如深,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恒,你跟我爹是一道长大的,你该见过我娘”
明恒点了头,没说话。
“我娘,到底是什么模样”容哲修问的很轻,轻得有些小心翼翼。
明恒笑得酸涩,“请恕卑职无法作答。”
容哲修没有追问,明恒不肯说,你便是打死他也没用。别说是明恒,便是整个恭亲王府,乃至于皇宫上下,都无人敢提“白馥”此人。
只说是前朝皇裔,生下容哲修那年,难产而亡。
听说那一夜,雨下得很大。
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王妃殁了。
可容盈不许府内见白,没办丧、没出殡,空留下王妃的位置,连王妃旧院都不许任何人踏入半步。在容哲修一周岁的那天夜里,容盈发了疯,再也没有清醒过,直到现在。
轻叹一声,容哲修道,“正好五月看着我爹,我跟着小白去看看。”
明恒颔首,单膝